，大多数的设计院都是国企。
秦老板带着助理拎东西下楼离开。
沈菀这才提着东西过去。
她买的只是一些简单的礼品，现在经济拮据。
“小……菀？”师母一看到她，瞳孔颤动语气激动。
“是你吗？”
沈菀也红了眼睛，“师母。”
“快，快，进来坐。”
师母热情地把她带了进去。
沈菀有些踌躇。
“放心，你老师不在，不然，我不敢。”
师母噗嗤一笑。
老师在大学的时候就很刻板严肃，只有师母为人温柔，就和妈妈一样，他们都怕严肃的老师，但最喜欢师母。
沈菀坐在皮质沙发上，有些紧张。
她是不是该庆幸幸好老师不在？
不然，她今天进不来这个门。
师母端来茶水，和亲人一样询问她。
“都五年了，你这孩子怎么还瘦了？”
“你怎么也和不我通个消息？你过得怎么样？对了，你老师说你结婚了。”
“婚后慕凌对你好吗？你们有孩子了吗？是男孩还是女孩……”
师母殷殷切切关怀着，想知道她这几年所有的境况。
可是。
沈菀在听到那个名字的一刹那。
她的眼睛模糊了，呼吸骤然加重。
隔了这么多年，那个名字还是精准地击中了她的心脏，细细密密的痛楚让她的脸色一寸寸白了下来。
慕凌。
天地好像都静了下来，她能听到自己发出来的哽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