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终究是个孩子,遭遇了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心中不怕。
李阳再也说不出话,因为深信徒弟,落得这般下场,还牵连外孙女,他愧疚得说不出话。
重暖躺简陋的床上,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了,刺痛依然从脸上传来,痛意从脸上沿着神经钻进大脑,痛得她格外清明了几分。
这样的日子不长了!
她一定会将花月折磨的生不如死!
第二天,一个婆子照常拿了一个食盒前来,将两碗白粥,一碟咸菜,两个馒头放在小小的四方桌上,便转身离开。
重暖将食物拿给李阳后,也拿起白粥缓缓的喝了口,脸上的伤口依然在痛,一吃东西又会牵动伤口,重暖忍着痛将一碗白粥喝光,和李阳交代哦几句,准备了些东西就离开了山洞。
这一路上,发现平时没有人巡逻的地方,现在时不时会有一队人来回的巡查。
重暖怕被发现,特意从深处走,以防伤口见风,她撕下衣摆,将脸上协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