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好自己的表情。
林雨熙立刻就收敛了几分。
厉文渊眯了眯眼眸，唇角紧绷着。
“贺总，这样戏耍别人，难道就是你的做派吗？”
“开个玩笑而已，又没真把你的人挖走，别紧张。”
贺霆琛笑起来的时候，眉尾微微上挑，菲薄的唇瓣上扬，总是给人一种亦正亦邪的感觉。
有时候像不近人情的判官，有时候又有点混不宁，好似谁都不放在眼里。
厉文渊这会儿只想尽快将合同签完，他最不愿意打交道的就是贺霆琛。
他的心思，没有人能够猜透，就连老爷子，都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是个可怕的存在。
厉文渊将合同拿出来：“里面的细节我都已经检查过了，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贺总在上面签字就行。”
贺霆琛接过合同，却直接递给了旁边的林如霜。
“负责人，你来看。”
林如霜怔愣了一瞬，感觉后背一阵冷汗，感觉贺霆琛非要把所有人搞死才行。
可没有办法，这个合同要是不签，她就一直走不了。
她这会儿不去看江玉妍跟厉文渊都能感觉到这两个人如针刺般的眼神。
贺霆琛这么一搞，估计就坐实了自己跟他是一伙的，不然这么重要的合同他自己为什么不看。
她犹豫了片刻，到底还是伸手接过，硬着头皮看完之后，她对贺霆琛说。
“贺总，看完了，没有问题。”
贺霆琛大手一挥：“行，签字吧。”
合同签完，江玉妍再也呆不住主动开口。
“你们慢慢聊，我先出去透透气。”
厉文渊接过文件，下意识的看向林如霜，林如霜知道他什么意思。
再怎么样，她总不能让厉文渊跟她主动开口，林雨熙会看笑话。
她主动说：“你去看看她吧，新人可能承受能力不太好。”
“嗯，等会儿走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厉文渊拿着合同抬脚越过她就走，林如霜眼底的冷意更甚。
随即，她端起刚才林雨熙给她的酒，递给贺霆琛，扯了扯唇角。
“贺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