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走到奥利弗身前,居高临下的地看着他,面无表情地抬手,抽出旁边手下腿上的匕首,狠狠刺进奥利弗的大腿处。
奥利弗痛叫出声,浑身颤抖。
阿尔玛眼也不眨,又是两刀下去,奥利弗喉咙已经喊得嘶哑。
她扔下匕首,掏出手帕擦掉指尖溅上的血迹,声音冰冷:“把他带下去,别让他死了。”
车内,艾达看着谢淮川苍白的脸色,长叹了口气:“川,不是我说,你实在太弱了,连这个垃圾都对付不了。”
安德利为谢淮川辩解:“那家伙有枪诶,而且还有人质。”
艾达挑眉:“那怎么了,我赤手空拳把老大从仇家手中救出来,面对的可是足足有几十把枪……”
安德利翻了个白眼,对谢淮川小声道:“这个事迹已经被他说了不下一百遍了……”
谢淮川笑笑,却哑口无言,他除了定期会去健身房锻炼身体,散打格斗一窍不通,是个实实在在的读书人,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会过上这种惊心动魄的生活。
他开始认真打算提高自己的保命能力。
还想再说什么的艾达随意一瞥,顿时拉着安德利下车离开。
谢淮川茫然地看着他们被狗追一样的背影,下一秒,阿尔玛就坐了上来。
她身上还带着未完全散尽的血腥气,对着司机淡淡开口道:“去医院。”
车里的气氛变得压抑紧张。
阿尔玛低头看着手机,侧脸冷淡,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谢淮川抿了抿唇,打破了沉寂:“谢谢你来救我。”
阿尔玛“嗯”了一声,没有了下文。
谢淮川知道她在生气,却不知道该怎么办,犹豫一瞬,索性直接开口问:“你在生气?”
阿尔玛放下手机,终于看向他,勾起唇,眼底却笑意零星:“你才发现?”
谢淮川手足无措,求饶地看向她:“阿尔玛,怎么样才能让你消气?”
他黑发散乱,脸色因为失血而苍白透明,眼睫似鸦羽浓密,眼瞳如墨般漆黑,整个人像东方古老名贵的山水画般黑白分明,浓淡相宜。
阿尔玛失神一瞬,别开眼睛,轻叹口气:“谢淮川,你为了两个相识总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