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找你玩好不好?”祝淮宁缠着沈愿依依不舍。
沈愿笑笑,“可以。”
祝淮宁这才和祝淮安坐上保姆车回学校。
顾鸿父子今晚要留宿在清园,考虑到家中都是男性,谢宴生安排司机将那爷孙三人送回清园,他与沈愿回春江的婚房。
等所有人都安排妥帖了,谢宴生才在司机的搀扶下上车。
他酒量不好,小酌几杯便有了醉意,素来冷沉凌锐的眉宇染上微醺,竟也有几分温润柔和之色,看沈愿的眼神迷离又深情,让人轻易就沦陷其中。
到家后,李嫂端了杯温水过来,谢宴生一口喝完,单手解着马甲纽扣,摇摇晃晃地回到卧室。
沈愿不知道谢宴生酒量怎么样,但见他神志恍惚的模样,似乎醉得厉害。
她让张嫂帮忙下楼买醒酒药,张嫂神色一愣,立马反应过来,“好好好,我马上下楼去买药。”
“辛苦了。”
沈愿跟着走进卧室,见谢宴生在找浴袍,她追过去说,“要不你先睡一会儿,等酒醒了再洗?张嫂已经下去给你买醒酒药了。”
“身上脏。”他说。
沈愿只好架着谢宴生胳膊,将他扶进浴室,又调整好水温才出来。
哗哗水流声响起。
她刚坐上床尾凳,浴室忽然传来一声闷响,似重物撞击玻璃的声音。
沈愿起身到浴室门口,声音不自觉带了些紧张,“谢宴生,你摔倒了吗?”
“皮带解不开。”男人嗓音低沉,“进来帮我。”
沈愿犹豫几秒,拧动门把手进了浴室。
黑色马甲凌乱地挂在衣架上,谢宴生靠站在洗澡间的玻璃墙,黑衬衫扣子只剩最下端的一颗没解,头顶花洒里的水流密密麻麻淋下,将他从头到脚打湿透。
衬衫贴在肌肤上,能清晰看见黑色面料下,肌肉结实的轮廓,和令人血脉喷张的形状。
他长指在皮带金属扣上捣鼓半天,始终没解开,见沈愿进来,他索性张开双臂,仰靠在玻璃上,嘴角扬起笑意,“老婆,过来帮帮我。”
染上醉意的低沉嗓音浸了几分欲念和引诱,蛊惑着他眼中的猎物,一点一点进入自己领地。
他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