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生却握紧了些,眸光沉沉,“订婚宴那天,我帮你脱困,你说欠我一个人情。”
沈愿秀眉微蹙,“需要我做什么?”
“周末去祝家给淮宁爷爷拜寿,我缺个女伴,想借你一天时间,替我撑撑场面。”
贺寿不像商务晚宴,需要带女伴在身旁做装点。
谢宴生此举,不过是另有它意。
但欠下的人情,终归是要还的,更何况谢宴生还给她提供律师。
沈愿没多纠结,笑着答应,“好。”
她再度抽手,谢宴生仍紧握着。
沈愿抬眸望他,目光撞进那双幽暗深邃的黑眸里,只觉身似落叶,飘摇着坠入空谷深渊中。
谢宴生与她对视。
手上动作却不停,长指穿过玉镯与肌肤间的缝隙,指尖一勾,就将玉镯扣在指间,修剪干净的指甲有意无意地刮过肌肤。
男人手背青筋脉络明显,力量感十足,好似稍一用力,就能将她腕骨捏碎。
屋内灼热的气氛陡然攀升,沈愿心口微微发痒,脸颊竟也烫起来。
谢宴生眸底隐含笑意,“你脸怎么红了?”
沈愿忙缩回手,捂住脸,掌心温度更高,“有点热。”
谢宴生不再撩她,正经道,“地址发我,到时候去接你。”
“嗯。”
沈愿侧身走出书房,急促紊乱的步伐不难看出她有多慌乱。
祝淮宁早在楼下等她,陪她一起收拾东西,又开车送她回公寓,把东西搬上楼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公寓久不住人,空气难免沉闷。
沈愿打开窗户,呼吸室外涌进来的新鲜空气,在窗台站了几分钟,回工作间整理工具。
一切收拾妥当,她给秦舒打去电话。
“你还敢回家?万一郁城白又找上门怎么办?”
沈愿说:“门口的密码已经换了,也跟门卫打好招呼,郁城白即便找来,也见不到我。”
秦舒仍是不放心,“要不我搬来和你一起住?”
“你不是马上就要开学了吗?”
“是呀。”秦舒苦恼不已,“要不你雇一个保镖吧?24小时守在门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