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生目光睨过去,那人忙闭嘴噤声,怯怯地吞了口唾沫。
在这个利益交织的豪门圈里,谢宴生是制定游戏规则的那个人,谢氏旗下几家公司扎根各行各业,且都能做到行业龙头,其实力足以让当地政府为其护航。加之有陆怀慎这个红色背景的至交好友,他在南城的地位自然非同一般。
一名叫长相清俊儒雅的男士分享心得,“这养女人呐,就像养宠物。不能对她太好,更不能百依百顺,这会让她觉得自己才是主人,从而恃宠生骄,对主人颐指气使。要我说,适当冷一冷,凶一凶,她们才会听话、顺从。”
有人附和着建议,“就是,以谢总的身份地位,想要怎样的女人没有。要真喜欢那一款,可以找几个相似的放在身边,说不定体验感比原先那个更好呢。”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愈发夸张。
更有甚者,提议让谢宴生再找个女人带着,一来刺激对方,再则转移注意力。
说到最后,陆怀慎都觉得有几分道理,手托下巴寻思。
“你们发展太快,也太顺,没有经历挫折的感情就像温室里培育的鲜花,好看不长久,一旦失去恒温保护,鲜花马上就会凋零。你要不……真试试?”
包厢里霎时安静下来。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谢宴生身上。
谢宴生漫不经心地把玩酒杯,修剪干净的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玻璃器皿。
似在斟酌这件事的可行性。
刚才提建议的男人名叫慕名尧,见谢宴生敛眉思索,表现最为迫切,“谢总,我有个远方堂妹,也是古画修复师,人长得漂亮,气质优雅,家世干净,情史清白,你要是有兴趣,我介绍给你认识认识?”
“情史清白”四个字。
慕名尧特意加重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