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套房子里有专门的工作间,用惯了。过两天张阿婆出院会搬过去,我就不用三个地方来回跑了。”
“单独开间工作室呢?”谢宴生骨节分明的食指勾起她一缕长发,转动指尖缠绕住,“以你的工作性质,有单独的工作室最合适不过,既有固定的工作场所,又能将生活和工作区分开。”
沈愿摇头,“暂时没考虑这个问题。你知道的,我最近在竞选秦老师学员的名额,如果成功了,有可能去e国常驻。”
谢宴生指间动作稍顿,眸色转深,他松开她的发丝,指尖转而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你是真心想去e国进修,还是有别的想法?”
沈愿蹙眉,“真心想去。”
她眸色清亮纯澈,不似说谎。
谢宴生便不再多言。
只是每晚缠她缠得更凶,且一次比一次狠,仿佛要将人融刻进骨血里,自此不再分离。又因沈愿从未提过做避孕措施,他便默认沈愿做了受孕的准备,因此更加卖力。
张阿婆出院那天,秦舒请假来医院帮忙,谢宴生也说会来。
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多,东西只多不少。
“那个留着吧……这个别扔……还有那个,我回去还能再用……”张阿婆坐在轮椅上心疼地说。
秦舒和沈愿相觑一眼,心照不宣地假装收下,又趁张阿婆不注意,悄悄将其扔掉。
最后塞了满满三大袋,回家后还得清理。
沈愿办理完出院手续回病房,等电梯时,刚好与上楼的谢宴生撞个正着,他身后跟着许久不见的陆怀慎。
相比谢宴生严谨正式的职场着装,陆怀慎要休闲随意许多,一身宽松的运动风搭配,脚上白鞋干净如新,短寸头显得精气神十足,眉眼间透着痞气。
“好久不见。”陆怀慎主动朝沈愿挥手。
沈愿微笑颔首,“陆先生好。”
电梯门开。
“走吧。”谢宴生抬手将沈愿揽护在臂弯间,三人前后进入电梯。
秦舒对陆怀慎的出现并没感到意外,两人举止虽刻意保持距离,却仍看得出他们之间有更微妙的关系。
想到上次秦舒问自己陆怀慎的事,沈愿心中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