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同意呢。”
沈愿肯定,郁城白疯了。
对待疯子就不能用正常思维去交流。
她索性放弃反抗,放松肩膀,冷静开口,“在这里像什么样子?被人拍下来怎么办?难道你想跟你爸一起上头条?”
“夫妻情趣而已。”郁城白似乎彻底陷入情欲的漩涡里,呼吸变得粗沉,“今晚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听,毕竟,你这张嘴里没一句真话。”
沈愿胃里一阵翻滚。
被恶心的。
想到之前在网上看过类似情况脱困的办法,男人受雄性激素支配,体内天生带有强烈的占有欲和潜藏的兽性,猎物越是反抗,反而越亢奋。
她把心一横,咬牙,在郁城白手探至小腹时,僵硬地配合着发出一声情动的嘤咛,“不……不行……换个地方好不好……”
郁城白一双桃花眼春情无限,睨着沈愿意乱情迷的眉眼,勾唇满意地笑了起来,“好,我们去床上。”
沈愿含羞带怯地点头。
郁城白松开桎梏她的手,将她打横抱起,沈愿不反抗,软绵地依偎进郁城白怀中。
经过客厅时,她想抓茶几上的纸巾盒,没抓到。
第二次,她伸手抓住墙柜上的暴力熊摆件,摩擦声不轻不重,却吸引了郁城白注意。
郁城白低头看她,头顶忽地袭来一阵剧痛,本能地松开手去捂头。
沈愿快速推开郁城白,拉远两人距离,举起暴力熊砸向郁城白胸口。郁城白侧身闪躲,陶瓷电镀的暴力熊滚落在地,摔得四分五裂。
伴随惊天动地的关门声,沈愿迅速回到卧室,关门反锁,又搬了床头柜和梳妆台抵住门。
“沈愿!”两个字从郁城白齿缝挤出,他走过去对卧室门手敲脚踢,“你又骗我!你又骗我!沈愿!你给我出来!”
沈愿掏出兜里手机,点开屏幕,手却不受控制地颤抖,把物业和报警电话都打一遍求救。
想到谢宴生可能还没走远,又给谢宴生打了电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