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单手一揽,圈住她的肩膀,半拖半抱地往客厅阳台走。
被郁城白掼推在玻璃上时,沈愿无比庆幸当初选材料用的是夹层玻璃,坚固耐磨。
不然这房子今晚就成凶宅了。
郁城白按住沈愿肩膀,让她整个人贴在玻璃上,迫使她往楼下看,“你猜,谢宴生此刻还在不在楼下?”
沈愿不敢太用力推玻璃,只能往后靠,但身后是郁城白硬阔结实的身躯。
她夹在求死和求饶之间,选择了后者。
“你放手,这样很危险。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
“谈什么?谈你抛弃未婚夫跟别的男人鬼混?还是谈你忘恩负义另攀高枝?”
“你自己是这样的人,就觉得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无耻。”
“谢宴生明知你有未婚夫,还跟你出双入对,难道就不无耻了?他到底给你什么了?卡里花不完的钱,还是床上使不完的劲?”
沈愿觉得肺里的空气都被挤压干净,喉间因过度害怕而干涩的发紧,“你别闹了,我们先回客厅好不好?别拿生命开玩笑,玻璃材质很差的,万一碎裂,我们都会从楼上掉下去!”
“你呀,总是到吃亏的时候,才肯服软求饶。上次你割腕骗我,害得我在寒冷的夜晚找了你一晚上。今晚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心软了。”郁城白贴紧沈愿,闻到她发间清香,有意无意地磨蹭她脖颈。
像毒蛇吐信,危机渗透四周每一寸空间。
“掉下去正好,让全世界都见证我俩至死不渝的爱情。”
说着,郁城白拉高沈愿双手禁锢在硬冷的玻璃上,另一只手伸进羽绒服下摆,掌心覆上沈愿腰际,隔着绸缎质地的小礼裙,轻轻摩挲着。
“你今晚真的很漂亮、很迷人。我也是才意识到,那个被我看着长大的小姑娘,已经是个成熟有魅力的小女人了。”郁城白贴近沈愿耳畔,暧昧低语,“亲手养大的花,我都没采撷过,如何舍得送给谢宴生?”
意识到郁城白接下来的意图,沈愿再难镇定,“郁城白,你这样做是犯法的!”
郁城白手上动作愈发放肆,“我们订过婚,做这种事,合法合理。”
“初二那天,我就上门退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