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那冒冒然离开的少女,定然不会考虑到这一点。
孰料,听到他的话,冬霜脸色更加惨白了。
她没为自己辩解,只是陈述了下事实。
“小姐午膳未用,申时把奴支出去买烧饼去了,奴一来一回用了一个多时辰,待回去之时,小姐先前待的房间内,便只剩下被用帷帽绑着无法挣脱亦无法出声的冬雪。”
“——”
敢情还是早有预谋啊!
谢阔直接气笑了。
那她先前答应他的事情算什么?
心念转动间,想到前些时候尤其是这两天她那明显有些过于兴奋的态度,谢阔觉得很好笑,也直接笑出了声。
好啊!
诺大点儿心眼全都用他身上了,缓兵之计用的可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冬霜看着怒极反笑的男人,想到去找家主请罪汇报的冬雪,抿了抿唇,她没敢拖延,直接把她二人经历详细说了一番,并着重讲了下叶绒是顶着冬雪的脸出官府的。
——没忘了提那封信。
一口气说完之后,本就跑着回来,气喘吁吁的冬霜被内心的愧疚和自责折磨着,担忧着叶绒现在的安危……
待男人松手后,直接就二话不说,深深的跪伏在了地上。
“奴办事不力,有负所托,请少主责罚。”
一众跪地的黑衣人几乎异口同声跟着重复了遍。
但——
现在的谢阔哪里管得了这些,他直接看向轻功最好的一黑衣人。
“传我命令,封城,全洛阳城进出皆不许。”
“是。”
谢阔一边说一遍往外走去,“告诉父亲,让他详查城内那些三教九流的地方。”
“另外,备马,我亲自出去寻人。”
男人内心焦急万分,几乎一刻也等不得。
外面世道那么乱,她那性子,但凡碰到一个不安好心的人,被卖了都是小事。
要是没出洛阳城还好,她真着了道,他们顶多是去青楼之类的地方捞人;但若是已经出了洛阳城……
想到外面那混乱的时代,谢阔有些头皮发麻。
然而,更让人内心恐慌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