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涨了,还是跌了?”秦晓蓝急了,她一直在等盛锦兆来求她。
警察早就被秦晓蓝烦不胜烦:“盛氏的股价没有下跌,昨天和今天收盘都涨了。”
“不可能!盛氏的总裁有这么大的丑闻,公司的股价怎么可能不受到影响?”秦晓蓝不信,她可是亲自把盛锦兆拘留的实证,交给了她那个媒体朋友。
她那媒体朋友说,一般的新闻当天晚上见夜间消息,大事要事见隔日大事要闻。
盛氏这样的龙头企业出了问题,肯定算是大事。
“你爱信不信,我买的就是盛氏的股票,昨天和今天小赚一笔,明天我还买他家的股票,”值班警察看完新闻,直接把电视关了。
“怎么可能?”
“给我报纸!”
“我要打电话——”
盛氏股价没有下跌,出乎了秦晓蓝的预料,她想接近盛锦兆,就必须从拘留室出去。
沈家,沈于雪也在看群里的消息,看完消息,她很不高兴。
安甯穿着高跟鞋,脚步声哒哒哒的走过来,她看到沈于雪正在看手机,劈手把手机夺过来:“叫你画的画,你画完了吗?”
“还没有!”沈于雪本来就很不高兴了,被妈妈逼着画画,她更不高兴了,把一边的画材往地上一丢:“我今天不想画。我随便画一画,都能拿第一!”
安甯把地上的画材一一捡起:“你五岁的时候,输给了一个傻子,虽然那傻子现在不画画了,但你必须引以为戒。”
“妈妈,你不要总拿那个傻子跟我比好吗?她也就赢了我那一次,现在她肯定都不画画了。”沈于雪起身,扑到安甯怀里撒娇:“我想休息几天,我不是过生日吗?我想好好玩一下。”
安甯说的那个傻子,现在已经不画画了,她曾经画的画,现在还在被沈于雪的老师拿给沈于雪做范图。
“就这几天的话,你可以放松一下,生日过完,你必须把落下的画都补上。”
“妈妈,我太爱你了,木啊!”沈于雪从安甯手里把手机拿回来,兴冲冲的离开画室。
安甯盯着墙上几张属于五岁幼儿的画作,目光阴沉的盯了许久。
她离开画室时,重新恢复成高雅知性的贵妇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