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给我丢开,知道吗?”
“只要你不再离开我,不再像是之前那样不声不响消失十年,”盛锦兆深情款款的眸子里,痛苦和思念被深深隐藏。
他知道自己有点患得患失。
归根结底都是他怕得到复又失去。
“妈妈说不会离开我们了,”盛鱼突然冒出一句。
盛锦兆惊讶的望着盛鱼:“小鱼儿会主动说话?”
顾清语用手肘撞撞他的腰间:“一看就知道你这个做爸爸的不称职,我们小鱼儿只是不爱搭理人,又不是哑巴。”
“小鱼儿,再跟爸爸说一句话,”与太太十年分离,这十年他也同样没听小女儿开口说一句话,望着容貌最像太太的盛鱼,盛锦兆也很激动。
但盛鱼并不搭理他。
她抓着顾清语的一只手。
目光空洞的望着前方。
得不到盛鱼的回应,盛锦兆有些伤感:“你说的对,是我们不称职,我没把孩子照顾好。”
伤春悲秋有什么用?
顾清语答非所问:“你就不想知道疗养院里到底是谁在虐待病人吗?”
盛锦兆突然福至心灵,他毫不犹豫的道:“是秦晓蓝!”
“刚刚你说过她没有从业资质,在国外上的是野鸡大学。”
“对,她不仅虐待疗养院里的失智病人,甚至——”顾清语摸着盛鱼的脑袋,声音放缓很多,带着冷意:“她虐待小鱼儿,逼她叫她妈妈。”
此话一落。
身边的男人如加大马力的冷气机,嗤嗤冒着冷气。
顾清语坐在盛锦兆的身边,都觉得车里的气压在下降。
她从来没见过盛怒的盛锦兆,他一脸阴郁冷酷,像极了书里的黑化大反派。
顾清语抬手覆盖在盛锦兆的手背上:“老公,咱们不能做违法的事情,要把做坏事的交给法律去制裁,好不好?”
“好,我叫她把牢底坐穿!”盛锦兆身上嗖嗖直冒的冷气莫名的就消散了,他皱着眉头,明显满脸不悦。
秦晓蓝每次打着盛鱼的旗号接近他。
他真的只是以为主治医生在给家属解说孩子的病情。
包括在警局门口,秦晓蓝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