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环，五娘子这是怎么了？”
楚乔此时也很是诧异的看向张玉娟，显然对于张玉娟对他厌恶的眼神，楚乔自然一直都是察觉到了的。
没办法，谁让楚乔给人家的第一印象就不怎么好呢？
因此楚乔往往都会直接称呼张玉环的名字，而对于张玉娟则是一直称呼她为五娘子。
与之相反的，身为当事人之一的张玉巧则没有放在心上，显得更加没心没肺多了。
明明之前楚乔还看了他一番笑话，可是随后她就像是完全忘干净了一样，只是对楚乔家里的那口大铁锅一直念念不忘。
“多谢先生惦记，小五也只是一时见了河神，难免心中有些紧张罢了。”
张玉环的回答也是格外的敷衍，楚乔对此也只能翻了个白眼儿。
这番回答实在是太不走心了，先前他那边报菜名的时候，张玉环看向河神的眼神，可是如同一头饿狼一般，这样的心态能够被吓到才是有鬼了。
不过既然张玉环这个当姐姐的都说没事了，楚乔自然也不再继续刨根问底。
此时河神也已经接过了契约书，认认真真的翻了翻，然后十分果断的将其递给了身旁的乌龟精，小声嘟囔道。
“丞相你快看看这上面写的都是些什么呀？”
河神自认为自己已经格外小心的在压低声音了，但是此地空旷，再加上他的嗓门也是极大。
不要说是张玉环与张玉娟两姐妹了，就算是楚乔也听见了。
楚乔的心中也是一阵无语。
堂堂天庭的神仙居然连一个字儿都不认识。
楚乔不由得又想起了先前他所看到的一个笑话。
玉帝的儿子居然不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