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不够而已。
此时的老汉原本注意力都放在李火元身上，韩跑跑问话之后，才转移注意力，在韩跑跑身上来回打量，半响才说道：“我怎么看你眼熟呢？”
韩跑跑直言不愧：“我以前是带路人。”
老汉瞬间就要暴起。
山寨对于带路人憎恨程度，简直爆表。
李火元接话说道：“但他现在是祛秽司成员，伊芳庭早就覆灭了。”
韩跑跑抽出腰杆在老汉眼前晃了晃。
严格来说，山寨是大业皇朝的弃民。
甚至和河工村的村民差不多。
只不过渔民不在闹事罢了。
从法理上来讲，韩跑跑是官身，山寨的山民还归他管呢。
当然，这仅仅是表面上的说法，实则山民根本不会听韩跑跑一言一语。
甚至祛秽司的司长来了，也不一定好使。
真正能让山民忌惮的，是除妖军。
但除妖军已经几十年不来往一回，山民自成一方而已。
老汉瞧了瞧韩跑跑腰牌，没有说话，将目光放在秦山身上。
秦山当即举起锄头：“我可是耕修！”
老汉点点头，便带着三人进入山寨，找了一个房间让他们落脚。
“明天你们便出发吧，东北方向，直线距离十里，天衍生土已经出现了。”老汉交代一声，便转身离开。
这次落脚和上次旧岁粮住宿不同。
无需支付银子。
原本秦山还想出去逛逛，但被李火元按下。
山寨的危险程度不必鬼巫山野外差不少。
对于外人来说，这里的规矩太多，一不小心着了道，那可是生死选择的问题。
没有其他选择。
吓得秦山浑身一抖擞，不敢出屋。
……
晨曦破开夜幕的第二天。
三人离开山寨，向着东北方向行进。
韩跑跑从乾坤袋中取出一麻袋臭鱼。
这是韩跑跑再找李火元之前，在开元县城买回来的死鱼，扎着袋子，放在太阳底下，闷了一天，顶着风，都能臭出十几米。
秦山这一路走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