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行啊,鱼还那么多呢,”赵叔累得手酸脚麻,依旧想接着捕鱼。
“咱们没带鱼篓,隔间都塞满了,放不下了。”
“塞满了?”
赵叔恍惚,就一个时辰两艘船都塞满了?
他回过神,讷讷:“这么多鱼,得五六百文吧。”
“我刚看有两条小鳟,差不多吧,赵叔擦擦汗,当心受寒。”李火元扔过去一块布巾,“明天来也一样,鱼儿很多,先回去吧。”
五六百文,平分一人小三百文,一月便是七两银子。
对于寻常渔家而言,已经是相当不错的收入了。
同时,李火元也心有感慨。
如果换成和大哥如此配合,大哥必然会放出豪言:住豪宅,养美婢,指日可待。
赵叔望着船舱,满眼惋惜。
他空活三十年,从未那么痛快的抓过鱼,鱼跟疯了似的主动往网里钻,再来几次都要拿去补网了。
一想到就此要走,心里空落落的。
他真担心今天是个梦,一觉醒来,依旧是空空的网兜。
又或是今天是鱼群停留的最后一天,明天再来,还是那瘦小的渔获,欠薛神医的十两银子遥遥无期。
赵叔患得患失:“二小子,明天再来,还会有那么多鱼吗?”
李火元一愣,笑道:“会啊,怎么不会,其实这里的鱼只是稍多一点,真正的关键还是我的手段,绝对管用,就算不在这里,去别的地方,那鱼也不会少的。”
赵叔恍然。
鱼群会变位置,但李火元的手段却是始终有用的。
想到这,他心头的失落稍减,总算是肯跟着回去,不再犹豫。
李火元见状都跟着松口气,他真怕赵叔在这捕一晚上的鱼,回去后被阿娣嫂子质问她男人去了哪。
两艘船相继离开,却不想,在返回的途中,遭遇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