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素给他分析：“因为他只要活着，就有无数种可能性，他现在是被你带动才恢复成寻常人，那他原部下找到他的话，那他会不会变成原来的样子。”
这话变得沉重，罗素又说：“夫妻一场，我又怎么会想让他死，可是只要他不死，所有人都不会安宁。”
褚源的存在有太多的不定性，罗素不能再让任何灾难发生，褚源活着就会容易发生变动。
只要他不在，大家才会安心。
白疏影握住顾然的手，知道他心里不好受。
罗素又说：“虽然他现在变好，但是你无法保证他不会变坏，对吧！”
这话让顾然哑言，他确实不能保证。
罗素这是要为了所有人的安宁选择除掉褚源，其实顾然来之前就想到这个问题。
只是亲口听到，又是另一样的感受。
“顾然，你还有什么想法，就告诉阿姨，或许还有商量的余地。”
顾然呼了口气，“这是你的决定，我不想干涉，顺其自然吧。”
言下之意也是默认了罗素的决定，他亲眼见识过褚源的狠毒，一个可以杀害妻子和亲生骨肉的男人，谁都不敢保证他今后会做什么。
如果罗素因为他的要求留下褚源，将来发生任何问题，他就成为千古罪人。
而他的内心，只是想给褚源留一条命而已。
罗素拍着他肩膀，沉重说：“顾然，我知道你心善，还顾及父子情份，但是对待这种人，绝对不能心软，成大事的人不能留下后患。”
顾然明白，这就是他们之间差距，罗素一直都生活在这种斗争的环境中，在对待这种问题上，绝对不会手软。
但是顾然不同，他生活在和平的国家，虽然有时候过得辛苦，却很安全。
两人的出发点和想法不同，在看待问题上，自然就无法一致。
顾然之所以说顺其自然，也是不想过多干涉她的决定，避免今后真的出问题。
“我懂你的意思，还有几天时间，就让我先考虑一下。”
罗素叹气：“也好，等你仔细想过之后，就会明白我的决定是正确的。”
顾然颔首，看了看时间说：“时候不早，我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