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算站住了脚,等我升了二等,能在老夫人跟前说上话,便找了机会求了老夫人。”
余梦非的眼中散发着从未有过的锐利光芒。
现在正是强力打击贪腐的时候,陛下对那贪官儿深恶痛绝,但凡有些牵连的都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那梁书吏,便是趁着这风口浪尖,轻易就将余传文送进了牢里。
且阿爹给那贪官儿送的那两首诗,那还是那贪官儿刚来景州府出任知府的时候。
那时候若是知道那知府是个那样的恶人,想必阿爹誓死也不会写一字半句给他。
“老夫人虽然和善,但她是主子,是不能欺瞒哄骗的。”
林岁安听了余梦非的话,轻声劝道。
“若是叫老夫人知道,你进林府是带着目的的,哪怕是因着伯父的冤情,当时没什么,只是以后,梦姐姐你怕是再没有机会往上升了。甚至,恐怕老夫人还会寻了由头叫你离开林府。”
要知道,老夫人是侯府老封君,身份十分尊贵。
哪怕是在她跟前做个得脸的丫鬟,除了人身自由外,旁的可都比做一个举人的女儿强。
不说旁的,若是梦姐姐是老夫人跟前得脸的大丫鬟,拿着大丫鬟的玉牌出府,那姓梁的书吏见了说不得都要点头哈腰。
再就是老夫人虽来二儿子林牧这里,但估计也待不了两年。
一是二爷林牧出身侯府,且二夫人出身亲王府。怎么地都不可能只在地方上蹉跎一生。
如今景州府时局稳定,且百姓安居乐业。
将之前被贪官污吏祸害过的景州府治理得井井有条,便已算是十分的功绩了,二爷林牧到时定会升调回京。
回了京都便不是小小的四品知府府,而是平宁侯府。
她们即便是丫鬟,身份也要更体面些。
且旁人知道余家有个在侯府老封君跟前都能说得上话的女儿,但凡余家再有事儿,也得掂量两分。
“梦姐姐可要考虑清楚。”林岁安顿了顿又道:“若是能有两全其美的法子,既让二爷帮伯父洗清冤屈,又不叫老夫人心中不快,就好了。”
“你呀,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能不叫父亲背负冤屈,我便心满意足了。”余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