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直接走人。
等到该走的都走完了，顾行舟看着剩下的七人，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
这李一航选的人啊，还真是……
除了两个在外跑通告的三线，留下来的人里，就只有三个新人，而无一例外的，这三个人加上厉妃雨，此前都是酒吧驻唱歌手。
这是捅了酒吧窝啊！
“你叫厉妃雨？”
顾行舟打量了眼前人一眼，心下暗自点头，无愧是曾经的准一线，身形样貌，乃至仪态都很不错，气质也是众人里最佳。
厉妃雨起身，微微有些拘谨：“顾，顾总，我是厉妃雨！”
顾行舟压了压手，笑道：“不用紧张，既然选择留下来，那就是自己的人！”
厉妃雨心下微定，不过却依旧不敢放肆。
大抵是放在顾行舟那雷厉风行的一幕给震慑到了，即便是曾经见过大场面的厉妃雨，也只敢小半个屁股贴在椅子上。
顾行舟见状，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笑了笑，道：“你的经历我了解过了，像你这样的情况，为什么还敢留下来？”
厉妃雨听闻，轻咬着下唇，紧接着，像是赌气，又像是鼓起勇气问：“那顾总既然知道我如今星途暗淡，为什么还留下我这样一个没什么用的人？”
“没用？”
顾行舟好奇道：“那你觉得自己没用吗？”
“我……”
厉妃雨听闻，有心告诉眼前的人，她不是个没用的人，可她这样一个没有背景的过气歌手，似乎又无法和封杀她的资本抗衡。
想了想，她抬起头来：“顾总，封杀我的是辉煌娱乐。”
“所以，你没自信了？”
“那是圈内龙头。”厉妃雨轻咬下唇。
顾行舟嗤笑道：“那也只是业内龙头而已，他又代表不了官方。”
嗯？
厉妃雨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希冀。
顾行舟见状，笑道：“你记住，只要不是官方封杀你，那他辉煌娱乐的封杀就不作数，都在这个圈子里玩儿，他有什么碰不得摸不得？”
“你记住……”
“只有你自己敢唱，这个世界才能听到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