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承乾宫。
承乾宫里的东西是雍正的人亲自布置的,她没有动手的机会。
剪秋心疼宜修痛得眉头直皱:“娘娘,奴婢去请太医过来。”
宜修伸手拉住了她:“后宫刚传出喜事,本宫就传太医,皇上知道了,心里定会不喜。”
“本宫这是老毛病了,太医来了也不管用,忍忍就过去了。”
宜修有头疾,每个月都要犯上那么一会。
有时是被年世兰气的;
有时是下雨,让宜修想起大阿哥去世那天的事情想出来的;
还有其他原因,也会让宜修的头疼起来。
她经常头疼,是后宫中众所周知的事情。
所以就算想说是余莺儿这胎与宜修这个皇后犯冲,让她暴发头疾,这个立场也站不住。
剪秋知道宜修这是心病犯了,而祸头子正是余莺儿的胎。
剪秋咬咬牙道:“奴婢这就去除了那个胎。”
宜修:“皇上注重她这胎,你别轻举妄动,我们还有八个多月的时间,有的是机会。”
宜修清楚有芳云在,她想除去余莺儿的胎没那么容易,一个不小心还会被抓住把柄。
她能坐上皇后之位,全是托了太后的福。
要是雍正查出她祸害皇嗣,顺带查出她以前做的事情,就算是太后,也难于保住她。
为了自己的皇后宝座,她不得不谨慎行事。
余莺儿有了孕,雍正便让她享了嫔位的份例,也不再让她去养心殿伴驾了。
余莺儿深知宜修的秉性,除了请安外,都待在承乾宫里,穿上自制的小布鞋,每步路都走得平平稳稳的。
景仁宫就在承乾宫的隔壁,走路过去再慢,也就是半刻钟的时间。
每次出行,花穗都会带着人在前面先探探路,之后再由芳云扶着余莺儿去景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