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门外恭候多时,听到动静后抬头,看到了面色不虞的主子。
“主子。”
江司年淡淡颔首,话确实对着徐嬷嬷吩咐的,“她昨日不知在地上坐了多久,备上些暖身茶,一个时辰之后叫醒她吃早膳。”
细致入微,面面俱到,这是公子对小姐的一贯态度。
徐嬷嬷点头应了声是,目送着公子两人离开飞华院。
茶楼后院屋中,赵端明伸手动了动架上摆放的花瓶,面前的墙壁自动打开,楼梯向下延伸,愈往下愈深邃幽暗,深不见底。
这才是地牢的正确打开方式。
“属下防范不利,让小姐闯进了地牢一次。”赵端明俯身请罪。
江司年凤眸一凌,“自己去领罚。”
赵端明心中发苦,恭敬应了下来,“银昭已经恢复了小姐送来的那个婢女的记忆,”
“只是她的状态不太好。”
裴柚每日做了什么都有飞云卫实时记录,再送到江司年手中,每日不断。
是以她做了什么,遇到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江司年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事件越是发展,就越是让江司年心底不安,事关裴柚尤其又牵扯上了南疆巫蛊之术
银昭斜倚在牢房外的墙壁上,不知从哪里拔了根草,无所事事地叼在嘴里。
看到那高大的黑色身影背着烛光走来,银昭微微眯了眯眼,就见江司年一身黑衣,脸色称不上好,眼底还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青色。
即使是这样,也是一副好颜色,银昭微不可查得“切”了一声,把嘴里的草吐了,笑着凑上去。
“主子回来啦?”
江司年睨了他一眼,并不搭理这一幅谄媚模样。
银昭骨子里桀骜不驯,如今如此谄媚,那势必是有事相求。
“都交代了?”
江司年声音中都难掩疲惫,沙哑得像是细微的砂砾摩擦。
凤眸看向银昭身后的牢房,江司年的五感超于常人,就算在这一片黑暗之中,依旧可以正常视物。
银昭难得正经了一点,“她被南疆的人下了禁制,我好不容易给她解开了,本就有点伤了脑子。”
“现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