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桌边,拿起刚刚阿二看了一眼的苹果,“从鲁地运过来的,又甜又香。”
她塞到阿二手上,“吃了再去!”
“谢谢夫人!”阿二喜滋滋,张大嘴咬了一口,边吃边往外走。
“还跟个孩子似的,”翠娥从外头端着银耳汤进来,“夫人你没瞧见阿二的样子,直接从回廊跳下去的。”
“其实他和阿大一个二十,一个二十一。跟谨荣谨华差不多大。可不还是孩子。”
李筱雅轻道,“可看他们做的事情,谨荣谨华哪里比得过一个小拇指。虚情假意倒是用得比谁都溜。”
“夫人,您别提大少爷二少爷了,一提他们你就生气。别气坏了身子。快来喝汤!”
这晚,阿大很晚都没有回来。李筱雅原本想等着他回来的,最后也没有熬得住,睡下了。
次日一早,阿大就出现在屋外。
伍月伍星伺候李筱雅起床洗漱。
“翠娥呢?”
“姑姑她出去请大夫去了,说是不能再拖。”伍月甜甜地说。
伺候完夫人起床,伍星就说,“阿大在屋外等着见您。”
“快叫他进来!”李筱雅顿时清醒,慵懒一扫而空。
见到阿大眼底乌黑,她问,“一晚上没睡?”
阿大点头,“夫人,属下没睡是小事。属下要告诉您的,是大事。”
“坐着说!”李筱雅指着一旁的凳子。
阿大踌躇了一下,到底坐了下来,“夫人,原来陆家和陈家来头都不小。这两家人与秦家来往密切。”
京城姓秦的人家不少,李筱雅听得明白阿大口中的秦家是谁,不过还是确认了一下,“秦尚书府?”
“是!”阿大认真回答,“与其说他们与秦尚书府来往密切,不如说他们有求于秦尚书府,或者被秦尚书拿着把柄!”
“仔细说来!”李筱雅有些迫不及待,失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