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
何朗点头,“大哥他已经烧了快一个月了,也没开裂。”
“好了,这事回来说,你快去吧,大哥让你回来就去主屋。”
知道她哥得到消息就行,薛悦也心安了不少。
两兄弟和何父拉着猪走了,没一会儿,何母也拿着一个大的盆去了大队接猪血。
留下家里的女人,把鸡圈里的五只鸡都杀了。
薛悦分到一只,她没去厨房凑热闹,他们屋里有炉子,用小锅就可以做,大房二房院子里的灶台用不了,只能和何父何母轮流用厨房,来弄点干粮。
晚上,何朗他们才会回来,猪已经杀了,180斤肉,上交了一半,留下90斤肉,还有一些骨头,一盆猪血,何父也不打算卖了,几家分了,留着过年吃。
往年杀猪后要吃杀猪菜,今年看情况是不行了。
还有一个月过年,天气冷肉也能放的住。
晚上睡觉前,何朗和何南又上去把房顶的雪清理了一下。
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打开门就出不去了。
从门缝里可以看见外面的雪至少已经到了薛悦的腰以上,好在雪已经停了。
这么厚的雪,幸亏昨天把猪杀了,不然猪肯定一晚上冻死了,果然经验是可以作为依据的。
两人在屋里吃了饭,何朗试着在门口掏,掏了半天,终于掏出来个洞,何朗顺着洞爬了出去。
何朗爬出的洞口,站在雪上,就看见周围一片雪白,雪已经过了窗台。
何朗在院子里喊了一声,“爹,你和我娘没事吧?”
何父在屋里应了一声,“没事,老三你出去了?”
“嗯,我掏了个洞。”
问了大房二房也都没事,何朗也就放心了。
何朗用铁锹把大房门口掏开,何南出来后,两兄弟就把几房门口的雪都挖开了。
何父出来看了一眼,村里人大都还在屋里堵着呢,站在雪上也没看见什么人,周围的房子倒是没塌,但站在这里也看不到多远。
“好些年没见这种情况了,来年一定是个丰收年。”
何朗问何父:“爹,这雪咱们还挖吗?”
“中午吃过饭在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