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桉平日里有专业的锻炼,从十几岁开始就跟人打架,也就这几年跟着蒋西霖穿的是西装,办的是些日常的工作,看起来斯文不少。
实际上他这一脚陈尧根本受不住。
何况陈尧自从丧失了男性功能后颓废了很长一段时间,喝酒吃药,里子空的差不多了。
他后退撞到屏风上,没站稳,压着屏风一起倒在地上。
沉重的一声响。
陈尧的后背压到地上那摊酒液,他无暇顾及,捂着腹部坐起来,撑着地面的手心也沾了一片冰凉的酒水。
整个人看起来狼狈至极。
方严这下动也不敢动。
怎么说陈尧也是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就这么被原桉一脚踹倒在地,这场面挺震撼。
蒋西霖起身,拍了拍衣服,居高临下地望着地上的陈尧,说:“既然你毫无诚意,那就算了。”
他越云淡风轻,越显得陈尧像个跳梁小丑。
方严的嘴张了又张,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蒋西霖带头往门口走,原桉瞥了陈尧一眼,对方严说:“这种人就不要带出来浪费时间了。”
明明提过分要求的人是蒋西霖,可他跟原桉却能表现得万分有理。
何尝不是一种本事。
方严是这样想的。
他对原桉连连点头,直到两人离开。
他才去看陈尧,陈尧扶着椅子站起来了,衬衣湿了一片,他擦着手,低着头,额前的发垂下来,眉眼间一片阴郁。
方严说:“你看你,再怎么冲动也不能对人动手啊?你说你得罪了人家,再想办事不是难了吗?”
陈尧不说话。
方严又问:“听你刚才说那意思,蒋老板还跟你老婆认识吗?既然这样,那怎么不直接让你老婆跟人谈谈?”
陈尧突然踹开面前的椅子,把方严吓得捂住胸口。
他想问他拽什么,就见他拿上外套气势汹汹的往外走。
……
下午时分,薛明瑞在沈丛玉病房里吃过午饭,接到朋友的电话,要去附近办点事。
沈丛玉让她去,她正好想睡会儿。
薛明瑞走前说:“那我早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