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先到这里吧。”
他让沈丛玉靠在自己怀里,搂着她。
方严看到这场景,意犹未尽地放下酒杯,“可惜了我这两瓶好酒。”
陈尧抱歉地笑了下,扶在沈丛玉腰侧的手暗暗紧攥着。
方严很快带着那两个男人走了,走之前还要说:“正事下次再谈吧,你跟你老婆说说,找人办事就要有诚意,不然人情也不是白用的。”
房间里剩下陈尧跟沈丛玉两个人,他摸了摸沈丛玉的脸,喊她的名字。
沈丛玉难受至极,头重脚轻的,口腔里一直到胃里都很不舒服。
陈尧叫她,她清醒一点,胃里针扎似的疼,她抬手捂着,眉心死死拧起来。
陈尧倒了杯温水送到沈丛玉嘴边,“来,喝点水。”
沈丛玉喝了点,没感觉到缓解,反而想吐。
陈尧及时拿了垃圾桶过来,她趴下去,吐了一干二净。
等她安静了,陈尧关心地问:“怎么样?好点了吗?”
沈丛玉半分钟没缓过来,任凭陈尧扶她坐直,给她擦嘴。
纸巾上掺了血迹。
陈尧再喊她,她已经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了。
陈尧立刻把她打横抱起,快步下楼,带她去就近的医院。
沈丛玉中途又吐了几次,还好这附近几公里有间医院,没有耽误太久。
医生在给沈丛玉治疗时,陈尧在门口等着,他在外面踱步许久,过了半晌想到沈丛玉的手机没拿,联系了酒店的人,让人送过来。
手机交到陈尧手上,他按了下,没反应,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时候方严抢过去给关机了。
陈尧找充电的给沈丛玉手机充上电,准备打开看的时候,护士把沈丛玉推出来了。
打上了点滴,护士让陈尧去给沈丛玉办入住,今晚还要观察情况。
一个晚上,陈尧守了整整一个晚上。
夜里沈丛玉醒来了,但身体实在太难受,脑袋还是晕眩的,头疼欲裂。睁开眼瞥到床边有道人影,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沈丛玉现在不想多看陈尧一眼,也没那个精力,又闭上眼。
这一觉睡了很久,醒来时是被胃里的疼痛感疼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