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亦笙恍然回神，摇头，抱得更紧。
“不要，不要松手。”
松开她的手，那就全……
怎么可能受的住？
“笙笙不是说我不是男人吗？”
“是！”
这种紧要关头，温亦笙不想逞口舌之快，不然遭罪的只会是自己。
可他不听。
依旧松了手。
轻微的失重感传来。
温亦笙几乎叫出声。
她又想起自己刚刚学会御剑飞行时。
那时候她倒是能够站在剑上，但是却不能让剑一直平稳地飞着。
别人的剑都走直线。
可她不一样，她走s形路线。
不仅如此，飞的时候还忽上忽下的。
颠簸地像是在崎岖的山路上坐马车。
那时候只觉得害怕极了，没有半点轻松愉悦。
虽然同样是颠簸，却始终比不上现在。
至少短暂的害怕和疼痛后，是极致的愉悦。
温亦笙最后还是没有撑过去。
她疲惫地昏睡过去。
任由萧斩清抱着她，仔仔细细地给她清洗干净。
清洗完后，他将浴袍裹在温亦笙身上。
四平八稳地抱着人出了浴室，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少女在睡梦中也皱着眉头，身体时不时颤抖一下，像是还没有从刚才那事中反应过来。
萧斩清目光柔和，怜惜地弯腰，在少女微皱的眉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一点一点吻平了她的眉头。
随后，萧斩清就跪坐在地上，趴在温亦笙的床头，目光一寸寸打量着面前睡相平静的少女。
他的思绪又飘回了从前。
他答应下温练的君令后，整个人略显紧张地看着温亦笙。
他想让她也同意。
不一定是心甘情愿的同意。
总之，只要她松口，那么一切都会是一场完美的交易。
大家各取所需，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既然有喜欢的人，那他不会去干涉她的喜好。
他唯她是从，绝对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