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胤不知想到了什么:“应靡只是为了赢白倾予,便在比赛时对白倾予下如此狠手,我从开始到现在都是不大理解的。”
“再者,白莲怎会被应靡记恨上,半夜不睡觉跑大老远就为了杀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他这么做,必然有缘由。”
溪胤看向白倾予,眼神狐疑:“你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白倾予原本龇着的大牙收了回去,眼神一秒钟切换哀伤。
“我想,我是知道的。”
溪胤定定看着白倾予:“哦?”
“师姐,你记不记得前日比赛,我们四个都萎靡不振?你还记得我说了什么么?”
姜问回忆片刻:“哦,你说你看见了应靡出了门。”
“是了,如今想来,他出门就是奔着我妹妹去的。”
“而在这之前,他来过我的屋子,同我吵了一架。”
姜问蹙眉:“还有这事?你说说。”
白倾予叹了一口气:“他本来是来教我万一我们对上,我该如何演的看起来像真的敌不过,省的月山看出来。”
“我那时心气高,问他为何不是他演输的一方,毕竟我是小师妹,他让让我是应该的。”
“我也不知道我哪句话惹怒应靡哥哥了,他上来就扇我巴掌,还说我是死绿茶。”
溪胤姜问:“说重点,别演!”
白倾予:“哦!”
“我们吵的很激烈,连对方的父母都骂上了,我当时脑子一抽,我说他简直跟秦癸一个德行,不愧是亲父子,都是虚伪贱人!”
“应靡一下子就恼怒极了,说我家人便是什么好东西么?”
“随后,我便从他嘴里知道了他曾从会读心术的那和尚嘴里听见,我妹妹曾在心里意淫他躺在无忧玑……”
“原本应靡虽觉得白莲过分,但心底对白莲并未起杀意的。”
姜问溪胤蹙眉:“是你说了什么?”
白倾予低头,声音低低如蚊蝇:“我当时说了一句更过分的事,说我妹妹早已将他和无忧玑写成话本流传到整个人界,甚至还赠送了插话,未着寸缕版的。如今整个人界最火的就是我妹妹写的这一本尊者在上,莫太凶。”
“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