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你任何所拥有的空间的。”
姜问眼睛大亮:“那真是太好了!”
“过些日子,她可能会受很严重的伤,需要你这儿纯粹的灵力洗掉脊背上的灵根火,再续上脊骨,我想,你大约能帮些忙的。”
流画点头:“骨科啊?我擅长的。”
姜问:“你的意思是你也玩骨科?”
“你小子玩的真花!”姜问竖起一根大拇指。
流画:“?”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在骨头上画花哒~姜问,你好厉害呀~”
面对流画单纯天真的眼神,姜问转过头。
她真该死!
此刻,已经能跑能跳的恶婴和白倾予正在一旁母子情深。
白倾予丢出一个飞盘,恶婴嗷的一声追着飞盘四肢着地跑着追。
白倾予:“嘬嘬嘬~”
姜问视线从恶婴转到白倾予那张笑的灿烂的脸上。
“问出它与你前世的纠葛以及秦癸的事儿了么?”她问道。
白倾予正欲回答,流画清脆温柔的声音由远及近而来。
“净化之后,它忘却了一切,问不出什么来的。”
说话间,流画轻巧的步子已经行到两人身前。
流画蹲下身:“这也是没办法的,净化恶魂,必须要将先前的恶也给除了,故它忘却以往所作的恶事之际,连同那些记忆全数都会忘得一干二净。”
“毕竟没有两全的事儿嘛。”
姜问蹙眉。
线索又断了。
秦癸之事,又得寻其他的契机去找了。
白倾予看得开:“没事儿,它看起来很开心,忘却了也好,省的它愧疚自己曾为虎作伥之事。”
“秦癸之事,终究会水落石出,我们等得起。”
小师妹都这么说了,姜问也便放下了失落。
恶婴已经叼着盘子来到他们三人面前,白倾予揉着恶婴狗头:“很乖呢~”
恶婴得了这一句夸奖,眼睛亮如星辰,笑的很是开心,似乎身后有一根尾巴疯狂拍地。
“母亲,母亲,母亲~~”恶婴一句句叫唤。
姜问笑的慈祥揉了揉恶婴的头:“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