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予大骇,后退数步,捂嘴不可置信瞪大眼睛:“师姐,你这是犯了色欲啊!”
“堕落了,师姐,你真的堕落了,倾予很是为你心痛!”
溪胤眼睛斜着看白倾予:“说这话时请解释一下,你出来比赛为什么储物袋里随身携带搓澡巾,还有,你掏存影镜干什么?”
白倾予秀眉一横:“管好你自己!”
溪胤冷笑:“这宗门都覆灭多少年了?你还指望里头有人?多余带你那破存影镜。”
激情一下子散去,白倾予面无表情看着姜问:“师姐,听见了吧,男澡堂没男人,就像屎壳郎身上没有郎,不要执迷不悟了师姐。”
姜问感觉莫名其妙:“谁说我是去找男人了?”
“不去找男人你去男澡堂干嘛?”白倾予更加莫名其妙。
“去找鹦鹉毛啊?”
五人齐刷刷露出迷惑神情:“?”
男澡堂找鹦鹉毛?
姜问怕不是脑子有病。
姜问:“思路打开!打开啊各位!”
姜问手掌捏成爪子形状又大开,高深莫测道:“你们想想,鹦鹉是不是会掉毛?”
“是……但是……”
“过年杀鸡的时候,是不是要用开水把鸡摁泡一遍?”
“是……但是……”
“那那只鹦鹉去澡堂泡澡,是不是跟拔鸡毛一个效果?”
“是……但是……”
“咱们是不是只要去澡堂里摸一摸,就有大概率能摸到脱落的鹦鹉毛?”
“是……但是……”
“但是什么但是!”姜问不耐烦翻了个白眼:“磨磨唧唧的,这辈子吃不上胸肌腹肌肱二头肌的东西!”
溪胤无奈叹气:“阿问,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个鹦鹉是母鹦鹉?”
怕是姜问上课没有认真听讲,故事里的鹦鹉,从哪个指向来看都是女子才对。
不然那师尊为何要构陷鹦鹉是嫉妒同门爱上师尊而杀了师尊?
姜问眼睛圆溜溜泛着清澈光芒:“我知道啊~”
“??”五人再度茫然。
知道她还非要去男澡堂?
姜问嘿嘿一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