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不小心说了出来!真是太笨笨了,好不小心哦~·”
白倾予跟着应靡混了这么多年,他的贱样早被她学到了精髓。
无忧玑敛眸看着她:“姜问,骂了吾什么?”
白倾予状若无辜开口:“师姐说您装逼,拿乔装腔作势,天天一副世间万物唯你是世界中心的样子,其实卖去南风馆里你还要倒贴嫲嫲一块灵石。”
无忧玑神色冷下几分,他从未听过有人用如此难听恶劣的言语形容过他。
前些日子姜问指摘他便罢了。
如今白倾予用这单纯干净的眼睛这般看着他,又用这般难听的话来刺他,叫从来难有半分情绪的无忧玑头一次有些难堪。
白倾予似乎没有看出无忧玑面色间的难看,依旧睁着那双干净透亮的眼睛,无辜问道:“什么是南风馆?您去过吗?”
无忧玑脸色微微一黑,冷下声音道:“没去过,不知道。”
半晌,又想起什么似的,继续冷声道:“也别向你师姐乱打听,她自己也不知。”
姜问心中唯有他,怎还会去那种地方。
白倾予眨眼:“师姐知道的,她说那里的人可好了,唱歌还好听,还会叫姐姐,她可喜欢去那里了。”
无忧玑不想听了。
他一把拂袖,“吾须得闭关些日子,你若是有急事,便对着这枚月牙簪唤吾三声,吾便会来找你。”
话毕,他放下手中一枚月牙簪子转身欲走。
才一踏步,他便转过身,语气略有些迟缓。
“师门里最忌讳太靠近红尘俗物,戒色最紧要,叫你师姐往后莫要去了。”
白倾予没回,只是等到无忧玑转身后,她撇了撇嘴,
“真的好装逼哦,叫我师姐戒色,他半夜三更来找我就是对的?神叨叨的真的是!”
“气死了!!!”
白倾予越想越气,一把将手中簪子往地上狠狠一摔。
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她又不情不愿捡了回来。
她记起师姐在未受雷罚前,见无忧玑将这月牙簪钗于发冠上,甚是好看,便问他讨要,无忧玑者不愿给,师姐便朝她发火,说定是因为她从中挑拨,才让无忧玑不愿赠她月牙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