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饺子的味道了?哈哈哈哈……”
赵之棠此时已经无心再听进去什么,只跟着窗外宋仁松夫妇二人的身影望去。
但见一人身着藕荷色交领短襦,襟缘绣着缠枝木芙蓉,腰间悬着鎏银香球,末梢缀着两枚玉铃。鬓边插着一支掐丝银杏簪,肩头披着雪白的斗篷,露出寸许银狐毫。
这人便是宋鱼,赵之棠望着她,眸中皆是她是身影,只觉连这宋府八景之一的雪松林也逊色了不少。
宋鱼见着宋仁松,俯身行了行礼道:“父亲万安!”
宋仁松:“你这匆忙赶来,所为何事?莫不是他赵瑞欺负你了?!”
宋鱼摇摇头,道:“他还没那胆量!我来是有一事要事先让父亲知晓,极为重要。”
宋仁松:“哦,何事如此急?”
宋鱼:“今日赵瑞从刘大伴处领了差使,此事与咱们家有关。”
听到刘大伴的名字,宋仁松蹙眉:“那个阉人能有什么好差使?赵瑞莫不是被人骗了吧?”
“正是。”宋鱼点头,“刘大伴让他上在哪们家,同您借些棉麻丝绸,说是西南的段王带着他的随从进京面圣,却衣衫单薄,继续补给。赵瑞竟也信了,说话就到咱们家来了。”
宋仁松闻言,怒火道:“混账东西!他那脑子是摆设吗?!这段王如今就是我朝的乱臣贼子,这刘大伴也是个不干净的主,他怎么能与他们一道厮混?”
“他若不是这样,也不至于让女儿如此无奈。”宋鱼叹了口气。
宋仁松:“你放心,他若提及段王,我必然将他乱棍打出去!”
宋鱼摇摇头:“照女儿对他的了解,约莫不会直接上门提及段王的事儿,兴许会借着我的名头问您借,您可千万别上当了!”
“嗯,有道理!”宋仁松点头,“若非知晓此事,他以你的名头来借,我怕是真会借给他!好在你及时赶来,否则便是入了个大坑!”
宋鱼松了口气,看来前世赵瑞就是这么坑的她的父母,这回总算是拦下了,心中不觉十分高兴。
宋仁松心中已然明了,转而道:“你既来了,便别走了,中午让你母亲张罗一顿荠菜饺子,让你尝尝鲜!”
宋鱼一笑:“母亲已经安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