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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听见有人在她身后急急喊道:“当心!”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有一人用温热的大掌揽住了她的腰肢,再轻轻往后一带,避开了那处水草。
“那是水草,踩不得……”
赵之棠的声音在宋鱼耳边响起,宋鱼回了回神,抬眼看向他,笑了起来。
“夫兄?你如何在这里?”
宋鱼笑着看向他,面若桃花一般泛着红光,眼中闪着星辰,赵之棠不觉心头一动。
赵之棠没有动,也不知是不想放手还是放不得手,仍旧这么揽着她。
宋雨微微蹙眉,试着挣脱,却没能挣脱开:“你这么揽着我,不好……会被人说三道四的……”
“你醉了,这湖边的路又太过窄小,你会掉水里的。等过了桥我再把你放开。”赵之棠没有松手,揽着宋鱼缓步往前走。
宋鱼闻言,不觉笑起来,想起自己前世在春香楼跳水自尽,不觉自言自语起来:“掉水里也不怕,说不定又能重活一次,还能回到出嫁前。这样……我就不用进赵家的门,也就没这些恶心人的烦心事了……”
赵之棠似乎听明白了又似乎没明白。
什么掉水里不怕、什么重活一次,显然就是喝醉的胡话。但她说得似乎又没错,若是不出家,便也就没有这些让她心烦意乱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赵之棠心头一沉,许久他才轻声道:“你且放心,总会过去的……”
宋鱼闻言,哈哈笑了起来:“对,总会过去的……总会过去……”
说完,她便沉沉地觉头上一沉,不管不顾地朝赵之棠的怀中倒了去。
赵之棠一惊,还以为她崴了脚,低头一看,宋鱼早已闭上眼睛睡着了,整个人沉沉地靠在她怀里,呼吸平和而安稳。
赵之棠不觉笑了,还有人这样醉酒的!
人是醉了,走是走不了了,赵之棠索性懒腰将她抱起,带着她过了桥,来到了公主府的客房。
今夜是不能让她回去了。赵瑞对她居心叵测,她清醒的时候尚且难于抵挡,更何况现如今醉成这副模样。
赵之棠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又帮着她把鞋袜褪去,轻轻将身侧的锦被盖上,顺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