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望向公主的坐席,心中思忖良多。
原来,她除了喜欢吃颜色鲜艳的茶果子,还喜欢喝梅子酿。她是喜欢热闹的,同亲人、旧友相见都能洒脱而快活,一点也不像在侯府里那样消沉。
她本就该是空中的飞鸟、是翩跹的蝴蝶,与赵瑞的这一纸婚书太过沉重,才让她时常眉头紧蹙、神形黯然……
正想着,柳括开了口:“她和毓馨之间从来都是无话不说。宋鱼本已嫁做他人妇,便极少再有抛头露面的机会,今日赵瑞能放她出来已是不容易。”
赵之棠应声“嗯”了一声,没说话。
柳括想了想,又道:“我大抵也明白她如此帮你的缘故,这赵府里都是些看上去人模狗样的,没一个能托付,唯独你还有些本事和良心。他日若是她有求于你,还请你多多关照!”
赵之棠颇有些意外地看向柳括,原来柳括也知道宋鱼与他之间的约定。
柳括一笑:“不错,她是跟我说过你们之间的约定。和离一事赵瑞是不会轻易同意的,他精明得很,宋家如今在朝仍有声望,对他还有用,他不会放弃这层关系。
要让他同意无非两条路,第一宋家败落了、没有利用价值了,第二则是赵家易主,一纸休书放她回家。我这话,你明白吗?”
言毕,柳括的神色变得严肃而凝重起来。
赵之棠眉头一皱,抬手恭恭敬敬地行了行礼道:“将军的话,之棠明白!”
“赵老爷从前跟在皇上身侧,出生入死、护驾有功,拿着半条命才换回来赵家如今的荣华富贵。可这赵崔氏连带着赵瑞都是个败家的,你母亲的事我也听说了,你有没有想过,为何赵家后山上的坟墓里哪怕是个奴婢都是全身而葬,唯独你的母亲,赵府的二娘子,最后只剩下一捧骨灰?”
赵之棠闻言,眸色一紧。
的确,这个问题在他脑海里困扰了许久,他从前以为赵家的习俗便是骨灰入葬,却不想竟有这样的区别!
柳括:“我不过一个外人,很多事情也是云里雾里,他日你若是得了机会、有了本事,这些疑惑便能迎刃而解!切记,这些事情急不得,得一步一步来!”
赵之棠颔首:“多谢将军提醒!”
柳括:“不必!这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