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丝毫不怜惜,到今日他们仍无夫妻之实这便是最大的笑话。我从未有过什么龌龊的想法,也明白自己同她之间隔着人伦,只是,她接二连三地帮了我,且皆是些以我之力无法实现的愿望甚至是我母亲的愿望,我报答她尚且来不及,如何会想着毁了她?”
申郎中微微叹了口气,也明白他说得不无道理。
申郎中:“既然明白,就应该离她远一点,正所谓人言可畏,若是有了什么难听的话,你以为她这辈子就会比如今过得好吗?”
赵之棠:“您所言极是!我来寻您,便是为了拜托您好好给她把把脉,无论如何将眼下的伤势养好了、将身子养好了,我才能安心。
说白了,她身子骨如何,本该是赵瑞花心思的事情,但眼下赵瑞就是个靠不住的夫婿,我虽然心有所系,但终究师出无名,便也就名不正、言不顺了。思来想去,只有拜托您才是正经的,也请您替我守住这秘密,莫要叫她误会了。”
申郎中:“说起来,这孩子入了赵家的门也算段孽缘,原本还以为是段佳话,谁曾想……难为你有心了!放心,我会好好替她调理的,无需多虑!”
就这么过了将近两个月,赵之棠知道今日春雪会送来药篮子,特意从禁卫军大营告了一个时辰的假出来,就是想看看宋鱼恢复得如何。
方才在药柜子后头,听闻她等着吃糖葫芦,赵之棠不觉笑了起来。
看来,已经全好了!
随后,赵之棠拜别了申郎中从南昆巷出来,急急朝着热闹的市集而去,果真见着了春雪的背影。
春雪正四处找糖葫芦,却发现人多,一时半会儿还没能寻着。
突然,有人喊住了她:“你不在府中伺候少夫人,怎么跑这儿来了?”
春雪抬眼一看,是长公子赵之棠,忙解释道:“回长公子,姑娘让我来南昆巷送药篮子,顺便……给她买点东西。”
赵之棠佯装听明白了,道:“原来如此。既如此,买完了那便回去吧!”
赵之棠说完,便将一整个糖葫芦杆儿杵到了春雪面前,春雪被吓了一跳,道:“我说我为什么找不到,原来……”
“你要买这个?”赵之棠继续演着,“那正好,给你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