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个圣意什么的,还真得通过这位位高权重的阉人。
于是,再脏的东西也权当视而不见了。
张盛忍不住了,只上前在赵瑞耳畔轻声道:“就这些东西?也想讨咱们刘大伴欢心?”
赵瑞一时木了:“张公公的意思是,这酒菜、还有这些奇珍异宝还不够?”
不错,赵瑞为了这顿酒,把自己的大半副身家都搭进去了。
从前赵崔氏管账,很多拆东墙补西墙的东西都很好办,如今是宋鱼管,他没法儿挪移,只能拿自己的体己钱,这一顿操作下来,从买通张盛开始就花了不少钱,到今日算下来,少说也得好几万两了。
张盛气急:“你糊涂啊!没打听清楚吗?酒色本为一家,怎么能光有酒呢?”
赵瑞愣了:“不是,这……您二位不是……怎么还……”
“放肆!”张盛压着怒火,“你是说刘大伴不是爷吗?你去问问,这朝廷上下,谁见了他都不喊声爷的!”
赵瑞反应过来,忙道:“是小的愚钝!只是今日没准备,不若来日再寻上等佳人侍奉?……”
还未等张盛开口,刘大伴已经坐不住了,面色微怒起了身道:“日头沉了,该回了!赵侍郎请便,咱家回去复命了!”
一句话,张盛和赵瑞都慌了!
还没来得及留,刘大伴已经自行开门走了出去。
守在门口不远处的秋雨见状,立马回头朝秦菁的马车冲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