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执拗的人……”
春雪随后推门走了进去,宋鱼背上的伤已经悉数涂上了药。
宋鱼:“他走了吗?”
春雪点头:“嗯,一开始还不太情愿,后面还是走了。”
宋鱼:“好!你且随申郎中去抓药熬药吧,我乏了,想歇会儿。”
春雪点头,随后跟着申郎中一块儿出了门。
再说赵崔氏。
在祠堂没能拦着赵之棠的生母骨灰入祠堂,赵崔氏心如死灰。
回到院内先是鬼哭狼嚎了一场,又将屋里的杯子、茶具全部摔碎,赵瑞只在一旁皱眉,不敢言又不敢劝,直到赵崔氏将这通火发完了,才唯唯诺诺上前。
“母亲又何必如此在意呢?说到底无非是一个卑贱的庶子入职禁卫军而已,又不是什么体面的官职,说穿了就是皇帝面前的狗,与我这侍郎如何能比?”
赵瑞的话让赵崔氏稍稍平复了一些,但却未能消除她的怒火。
“当初老爷还在的时候,那个贱人就一直骑在我头上,如今死了,她的儿子也要骑在你头上,做梦!”赵崔氏气恼不已,“儿啊,你说得对,禁卫军不过是皇帝的狗,但却也是皇帝面前的红人,搞不好随时都能领个高官厚禄,随时都能超过你如今的位置!唯今之计只有接着往上爬才行!”
赵瑞微微一笑:“母亲放心,孩儿早就开始打点宫里的人脉了,若是快的话,儿子怕是在不久的将来就能飞黄腾达了!只不过此事不易,还得从长计议为是!”
赵崔氏满意地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不愧是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