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姑娘!”春雪被吓得连忙上前扶住宋鱼,心头疼得厉害又慌乱不已。
宋鱼直起身来,从怀中取出一张帕子,轻轻地将嘴角的一点鲜红抹去,目光笃定道:“婆母这一巴掌又是从何说起?是我没有执掌中匮的权利、又或是我哪里没有按照族谱家规来张罗?”
“这家还轮不到你说了算!”赵崔氏已近乎疯狂,命令宋鱼道,“去把那个贱婢的骨灰给我从神龛上拿下来!”
宋鱼深吸了一口气,神色淡然道:“凡事讲究个说法,婆母让我将白玉瓷拿下来,总得有个拿下来的说吧?”
赵崔氏顿住,她确实没有什么名正言顺的说法,有的只是一腔浓稠的极度和恨意。
见赵崔氏一时说不出话来,宋鱼转而对章德法师道:“此间不安宁,还请法师带着人把香给上了,以圆满今日之仪式。”
章德法师读懂宋鱼的意思,随即将手里的香递给了赵之棠,目光认真道:“就差最后这一次三叩九拜了,完成了礼数也就成了!”
赵之棠不忍宋鱼一人面对,却也知道眼下只有赶紧将仪式完成了,才能彻底阻止赵崔氏的胡搅蛮缠。
于是,赵之棠从二娘子的骨灰前挪步至堂下,准备开始三叩九拜这最后的大礼。
赵崔氏见无人停下来,又见赵之棠一行人还在继续,顿时火冒三丈,提着拐杖就朝着神龛大步买去。
宋鱼心下一惊,忙跟了上去,最后只快了半步才将二娘子的骨灰护在了身后。
“婆母想要做什么?!”宋鱼心头有种不祥的预感。
赵崔氏冷冷笑了一声,转而道:“起开!不然我连你一起砸了!”
争执中,正在上香的赵之棠分了心,不觉看向宋鱼这边。
宋鱼转头对他说:“不要管,你只上香便可!将此事尽快结束才是最要紧!”
“哼,还想拖住我!”赵崔氏已是满脸通红,“既然你们不肯将这白色的玩意拿下来,那我就把它砸了!砸个一了百了,看谁还能算计!”
宋鱼回过神来,但见赵崔氏手里的紫檀拐杖粗得很,正从她手中抡起,打算直接砸在她身侧的白玉瓷瓶。
宋鱼心下一惊,也顾不得其他,直接转身将神龛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