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那里很快就红肿起来。轻轻一碰就疼得厉害。
应该是扭到了。
她左右看了看,她追着顾宇河已经跑出了村子集中的地方,再往前走一些,就是河边了。
河水湍急,最是凶险的时候。
顾嘉月忍着疼痛站了起来,想要往前走,可稍微挪动一点点就钻心的疼。
可她不敢再这里磨蹭。
刚才她叫的那样大声,如果顾宇河听到了肯定会跑回来的。
可他没有跑回来,只能说他距离她已经很远,远到听不到声音了。
顾嘉月左右环顾,看着路边有半截树杈。
她慢慢挪了过去,捡起地上的树杈试了试,正好可以当个拐杖使用。
杵着树杈,她奋力的往前走。
绕过了几道弯,再顾嘉月快要坚持不下来的时候,终于在河边一块大石头下找到了顾宇河。
而他旁边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施景渊,几个月前来找江陆离的,听说是他的表弟来着,如今暂时在学堂教孩子们画画。
因为不是主课,每个班每周就两三节课程,所以他整个人还是挺悠闲的。
不过江陆离每天都很忙,根本没空陪他玩耍,他就自己在村里自娱自乐起来。
他最喜欢来的就是村里的这条河边,因为这里有许多各种各样的石头和树木,更加容易激发他的灵感。
这么早他会来这里,是来检查三天前他制作好的桥梁在被河水冲刷了三日后是否还健在。
这一来,就看到一个小子蹲在河边哭。
走进一看,这不是学堂的学生吗?他也有上科举二班的科,且科举二班只有两个人,十分好记。
施景渊走了过去,也学着顾宇河的样子蹲在他旁边。“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哭鼻子啊?”
顾宇河连忙擦干眼泪。“夫子。”
没想到会被外人看到他正在哭,脸色有些红。
施景渊笑了笑,没有继续追问。小孩也有隐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行为有些讨嫌。
他站了起来,示意顾宇河跟上他的脚步。
二人往前走了差不多五十米的样子,顾宇河就到一座小巧的桥梁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