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说罢,他又不放心地看了看她的肩膀,眼神里满是关切。
顾嘉月本来就不是一个扭捏的人,手中握着药瓶,脸上带着真心的感激。“多谢啦。”
江陆离见她收下,心中十分开心,不在意的摆摆手。“小事一桩。”
而看了全程的苏逸尘,低头看了可看手心的血泡,他觉得自己也需要用药。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别人轻轻用力就能将那玉米壳掰下来。可他使劲、使劲、再使劲。每一根玉米都要用尽他所有的力气才能解决。
现在他的虎口火辣辣的疼痛,真的很需要擦了明天就能好的药。
所以他硬着头皮,也不管江陆离的冷脸,笑呵呵的凑到顾嘉月的面前,“夫子,我也受伤了,能不能匀点药给我?”
他甚至可怜兮兮的将自己的手伸了出来。
顾嘉月就看到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上虎口位置已经开始发青了。有些地方甚至还破了皮。
“呀,你怎么弄得这样严重?”顾嘉月惊呼一声,连忙拿出怀里还没有焐热的药膏出来,扭开就要给苏逸尘擦拭。
可在抬头,苏逸尘不见了。
被江陆离像提一个小鸡仔一眼提在手里。“这药膏很少,只够用几次。你自己留着吧。他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这点苦都吃不了?”
苏逸尘感觉命运的脖颈被抓住,让他呼吸困难。
“山长,要死了!”他努力巴拉衣领,想要呼吸新鲜空气。
江陆离将他往后丢去,正好甩在沈书砚的怀里。“回去给我默写《圣谕广训》,明日上工前交给我!”
啊?
苏逸尘捂着还在发疼的脖子惊讶的看着他的山长。
所以,爱是会变的是吗?他再也不是山长最喜爱的学生了?
他还想说什么,身后的沈书砚扯了扯他,示意他闭嘴。
而这一切变化得太快了,顾嘉月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看了看手中拿有巴掌大的药瓶,里面的药膏满满当当的,别说只能用两三次,就是给在场的所有人都涂一遍都还有富裕的。
江陆离往前走了两步,挡着身后那些学子烦人的视线。“我中午的时候因为操作不当,虎口也被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