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随时都会折断。为了能在这仅两尺见方的铁笼中寻得一丝勉强容身之处,他们只得将自己的身躯拼命折叠。
脖颈间,冰冷坚硬的钢铁项圈紧紧锁住,宛如一条狰狞的毒蛇,死死扼住他们的咽喉。钢圈日复一日地与皮肤摩擦,已然被磨得锃亮,而那一圈圈被磨破的皮肤,呈现出红肿、溃烂的惨状,脓血混合着汗水,顺着脖颈缓缓流下,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
他们的眼神迷茫空洞,仿若一潭死寂的深水,失去了所有的神采与希望。空洞的眼眸中,偶尔闪过一丝痛苦的抽搐,却又很快被无边的麻木所掩盖,对周围发生的一切,都仿若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沉浸在自己那黑暗且绝望的世界里。身上,几块破旧不堪的布片勉强挂在身上,聊以遮体。然而,这些破布历经无数次的磨损与撕扯,早已千疮百孔,根本无法遮挡住他们乌黑瘦弱的脊背。
他们长期在矿坑中劳作,风吹日晒,他们的皮肤变得黝黑粗糙,如同干裂的土地。而脊背处,由于监工的抽打、矿坑石壁的刮蹭,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新伤处的鲜血与旧伤的血痂相互交织,混合着矿坑中无处不在的灰尘,显得肮脏不堪。
那名“圣洁”的美姬随意打开一个囚笼,牵出一个狗一样的人来,只见她挥动着手中的狐尾鞭,“啪!”的一声抽打在矿工的背上,带起一道血肉,矿工惨叫着,才从迷茫中回过神来!
那“圣洁”的美姬看着矿工痛苦扭曲的面容,眼中闪过一丝病态的兴奋,灵晶幽光在她瞳孔里折射出残破的茅草屋幻影——那是她再也回不去的故乡啊!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再次挥动狐尾鞭,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矿工身上。每一次抽打,狐尾鞭上尖锐的倒刺都会深深嵌入矿工的皮肉,再被用力扯出,带出一条条血肉模糊的伤痕,鲜血飞溅,在幽冷的灵晶光晕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哼!哈哈!好玩吗?舒服吧!姐姐的抽打是不是很舒服?说快说啊!”美姬一边抽打,一边肆意的笑着,发泄着。那些高高在上的修士给她带来的羞辱伤害,她变本加厉的发泄在那个矿工的身上,让那原本妩媚动人的声音,此刻却充满了令人胆寒的狰狞。
华吉靠在座椅上,整个人呈一种极为放松的姿态,身体微微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