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得如此之快。
所以干脆自己主动这么问起了杨黎。
“聪明!”
杨齐打个响指,从沙发里站了起来。
点上根烟,抽了一口,就说:“先不说我会不会放过你,你说我作为客人,好容易来趟鼎鼎大名的赌城澳城,总不能让我就这么回去吧?”
顿了顿,又道:“而且据说,你这人好像在赌术上有两下子?”
吴卓华有两下子,杨齐才有兴致跟他玩玩。
“?”吴卓华不明所以,问,“什么意思?”
却听杨齐解释道:“我意思呢,你欠我哥的钱……”
杨齐说到这几个字时,对面门口的吴卓华,和杨齐边上的黎建滨,二人心里均自有些无语。
黎建滨听杨齐如此说,在拽着着杨齐衣角的同时,吴卓华在心里也下意识地犯着嘀咕:“我欠你哥的钱?难道不是你来替你哥还钱的吗……”
他大概是知道,杨齐敢如此口气,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所以想什么也是白想。
干脆就腆着肚子,作摆烂状。
只听杨齐后面话道:“……我就不跟你要了,但是呢,我哥受的委屈,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你说呢,大佬吴?”
吴卓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哼了一声,无所谓地睨一眼杨齐,说道:“给个痛快点的!”
就听杨齐笑呵呵道:“前面我说过嘛!据说你赌术在澳城称第一没人敢称第二;巧了,前些年呢,我在内地某深山老林里一座短木桥上,遇到个寻死觅活想要跳河的老人,救了他后,他老人家传授了我一点点古老技巧,我意思呢,你——”
指着吴卓华,又指了指自己,“跟我,咱们两个,来一场一局定胜负的赌局:你要赢了,我不仅不会对我哥受到的委屈追究你的责任,而且你以前怎样以后还怎样;我要赢了,那对不起,我——”
说着,又看向一直扯自己衣角、大概是怕自己做事太绝的黎建滨,对他示以放心的眼神。
又转过头来看着吴卓华,说:“我就,只象征性跟你收点我哥的精神损失费就好了,至于你,除了从此退出澳城赌界之外,我没有别的要求,怎样,够公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