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问出来，但表情却显而易见。
嘿嘿嘿……
杨齐尽管现在身家已经是无数个黄伸了，但一时之间，又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
多伤和气呀。
想想曾经月入五千的手下员工，不到一年时间，摇身一变竟成了如今整个京兆、甚至整个华夏都赫赫有名的“齐扬”大老板？
杨齐怕黄伸一时无法接受。
看一眼正好朝自己投来询问目光的黎惜颜，马上就有了主意。
就对黄伸笑道：“额，这个，我是那个黎总的司机，兼代喝酒的，呵呵。”
“这样啊，”黄伸深知杨齐酒量，一时就信了，眼看其他几位都纷纷落座，就说，“那，咱们也快坐下吧，看看人家大老板们都怎么谈生意的。”
“也是，也是，呵呵……”
酒局很快就散了。
无非是些民间资本的商业协会，说些所谓的风口通气话。
吃喝一会儿，杨齐扶着黎惜颜去上卫生间时，就说，早找到这样，就不要黎惜颜过来了。
黎惜颜笑道：“你懂什么，咱们要不来，说不得以后这些潜在的合作商，就给咱使绊子，所以咱们如果不来，多少是不合适的。”
俩人刚一回酒桌，就有人又开始劝黎惜颜酒。
对此，杨齐只是微微一笑，径自挡过，一饮而尽。
散场后，因有双系统加持、而唯一没醉的杨齐，将那些个大小老板一一送上他们的座驾后，最后来到黄伸这边。
他看着驾驶位上，那熟悉的、身材略微夸张般丰硕的老板娘脸上，依旧是福相尽显，笑着跟她打了个招呼，又与副驾上的黄伸客气几句，这便挥着手让开身子。
那边厢，黎惜颜尽管九成半的酒都被杨齐挡下，可还是因为完全的不胜酒力，而早早靠坐在了杨齐开来的那辆卡宴里。
等了一会儿，又经忽然大了起来的冷风一吹，黎惜颜忽觉腹中一阵翻江倒海。
“唔……！”
“哎哟我的乖乖！”
杨齐正好作别黄伸，紧赶几步来到车里的黎惜颜边上，早年没少喝醉的他，深知黎惜颜下一刻就要干什么，就问道：“是不是要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