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都已经对过了吗？
聂蓁蓁也愣了，寻思：难道我刚才的亲密行为还不够明显吗？
杨齐想跟姚珊灵解释她组长的言外之意，但是聂蓁蓁在场，又不好明说。
他想说，“不然去我住的地方在聊聊合同？”可是他现在住的是酒店，姚珊灵再傻也猜出她组长的意思了吧？
只好嘿嘿笑着，说道：“那个，那这样吧，快到饭点了，等下找个私密点的餐厅，边吃边聊？”
“也好。”
愣愣地聂蓁蓁没想到杨齐竟然会答应。
眼看俩人已经走出几步了，忙赶上，拉住杨齐，说：“你怎么不问问我呢？”
“问你什么？”
“问我同不同意啊？”
“干嘛要你同意？”
“我是你的保镖，你去哪儿去干嘛不经过我允许能行吗？”
杨齐翻翻白眼，无奈回道：“我是去谈工作，而且——”指着一旁不明所以的姚珊灵，说，“你看她弱不禁风的，你从哪儿看出来她能对我造成威胁？”
说完就对姚珊灵说了句“走吧，甭管她！”，就这么撇下聂蓁蓁，跟姚珊灵朝前走着。
“喂！”聂蓁蓁原地愣了一会儿，急忙又追了上去，在俩人身后喊着，“等等我啊……”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三人便出现在一家名为“江畔山庄”的高档私人餐厅。
小包间内，杨齐和姚珊灵针对合同聊得很认真。
一边的聂蓁蓁无所事事，一会儿拿着小包间里的几个小饰品把玩着；一会儿用手敲敲半人高的青花瓷瓶，还很好玩地用耳朵贴在上面，仔细听着；一会儿又拿着镂空架上的高仿古董问杨齐这是什么……
杨齐每次被她打扰，都只是向她投去一阵白眼，接着继续跟姚珊灵讨论合同。
两个人讨论的话术听上去很专业，聂蓁蓁明显不懂，也就不再打扰。
似乎她认为，现在的杨齐比起之前给她买车买房时，还更有魅力。
又一次被杨齐白眼后，聂蓁蓁吐吐舌头，便坐在一边的茶桌那儿，一会儿手掌朝外、一会儿手背朝外，撑在两边脸颊，表情时而傻笑，时而像在想什么，就这么盯着杨齐看。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