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镇上都很远。”
姚澜一掌‘啪’的拍在桌上,人已经站了起来,指着季元枧就骂,“你是不是男人了?那是你亲妈亲姐,你怎么能说没有办法呢?”
她想了想,下达了命令,“一个月内尽量康复到能正常走路,过年前去趟你家,你不好意思撕了他们,那就我来,你只需要充当打手的角色就可以,明白吗?”
“啊?”季元枧懵了。
“啊什么啊,难道你还想看你姐,还有你妈在火坑里一辈子吗?”姚澜最烦这种磨磨唧唧的,碰到无赖,那你就用更无赖的办法还回去。
办法总比困难多。
就算再偏远的小村,只要在华夏土地上生长着,那就要遵守国律,这是每一个华夏人的义务。
姚澜摆了摆手,这个男人一碰到这样的事就使不上劲,还是没继承他爸的无耻,也幸好没继承,“你就听我的命令行事就行,我这辈子看见一个小三我就撕一个。”
“比魏霖还不是人的东西,我也得去跟他过过招,是骡子是马总得牵出来看看。”
她还在叭叭着如何教训季元枧的爸,而当事人的脑回路却是有点子清奇,“你不觉得我的家庭很混乱吗?”
“你是不是腿上的伤口转移到脑子了。”姚澜拎了拎他的耳朵,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的,“我是嫁给你爸了,还是嫁给你家的谁了?”
“当然是嫁给我啊!”
“你脑子也没坏啊,这不是很清楚吗?”
下一秒,季元枧就明白了。
“媳妇,你坐下,我还没说完呢。”季元枧握上她的手,把她往凳子边拽着,“我……我”
“能不能爽快一点?我等会就走回研究所了,啥时候你说个话都这么墨迹了。”姚澜甩开他的手,双手环胸,坐靠在椅子上。
在没人看到的地方,季元枧耳朵红的都跟山魈的屁股一样性,他扭捏造作的跟小媳妇一样,“我挺喜欢你的,不反感你做我媳妇,想和你做正常的夫妻,不是那种搭伙过日子的。”
“家里的事情我全都听你的,之后几年我会努力往上升,为了自己也为了你。”
“钱你管,我也归你管,你让我打爹我绝不打我爷。”
“要是你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