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慕景澜也跟了上来，夫妻俩一前一后悄悄跟着沈灵云走了好一会儿，直到拐进一个胡同里，确认周围没人，姜如愿一个健步冲上去把麻袋兜头一套粉嫩嫩的拳头照着沈灵云就打了上去。
“啊，谁打我？”
沈灵云刚刚还有点迷糊，这会儿被套进麻袋里彻底清醒，急忙挣扎起来。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敢打我，我爸不会放过你的。”
姜如愿不吭声，手下的动作越发快速起来。
麻袋里的声音越来越小，沈灵云由大叫威胁改为求饶，最后是呜呜哭。
姜如愿也不在意，最后照着沈灵云的屁股使劲踢了几下，悄声跑开。
慕景澜在身后给姜如愿垫后，夫妻俩一口气跑回车上，姜如愿才大口呼气，慕景澜在一旁看着姜如愿轻声道：“出气了？”
“嗯！”
姜如愿点头。
慕景澜抬手揉了揉姜如愿的脑袋，“纸条我查到了，正是沈灵云指使人做的，她想让你考试时因为作弊被抓，这样她就可以保证自己赢得打赌了。”
“我知道。”
姜如愿点头，这也是她今天给沈灵云套麻袋的原因。
早在看到那张纸条的时候，她就猜到了那事儿是沈灵云让人做的，这事儿她没证据，不能当面把沈灵云怎么样，但背地里打沈灵云一顿出出气还是可以的。
第二日，姜如愿刚刚睡醒，房门就被人敲响了，起床开门，门外站着两名公安，看得姜如愿一时有些迷糊。
“你是姜如愿姜同志？”
姜如愿还有些没太醒盹，闻言点点头，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声。
“对，我是姜如愿。”
“两位公安同志请进。”
其中一名公安点点头，带头进入小院，姜如愿邀请两人进屋，两人摇头拒绝了。
“我们来此是有一件事情需要调查，麻烦姜同志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