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做完一支烟、然后就自顾自地睡了,他居然还有心情跟她聊天,聊到彼此困倦。
虽然聊的内容七零八落,但总归在聊,是不是真的把她当作了解语花。
不过没跟他所有的事都彻头彻尾的交代,不想什么都说尽,腻得太快。
那天,大约下午六七点才睡醒。
不是周玥自己醒的,是这男人把她折腾醒的。醒来的时候,她的睡袍不知所踪,一点料子都不剩,身上还没散掉的吻痕又添了新印。
迷迷糊糊回神,季云深早洗了澡,神采奕奕的样,已经将新的衬衣穿到了身上。
怎么就这么不会累呢?
周玥眼角还含着疲倦的泪,软绵绵的撑着床起身:“先生要出去了?”
季云深系着上衣的扣子,应了声:“嗯,今晚有事。你自己睡,明早让王浩送你去学校。”
是要回学校了,明天有课,不能再在这里不知白天黑夜。
不过听他的意思,晚上就不会回来了。
说不出来什么心情,不知道下回见又是什么时候。周玥耷拉下了睫毛,点头:“那先生要注意休息。”
拉了拉雁羽绒的丝被,周玥贴在胸前,将凌乱的头发往后挠了挠,仰头露笑脸。
玩笑的,不经意的:“可不要因为别的小姑娘,太耗气血哦。”
季云深站在床边,眸色幽深的视线落在小姑娘身上,系扣的修长手指停了几秒。
哪是什么解语花,分明是乱商的狐狸。
长腿迈过,单膝压过床边,他笑了笑:“这么怕我出去肆意?就自己先补偿。”
周玥愣了愣,抬眸见他半跪身侧,揉捏着她的下颌,指腹抹过唇边,压着她的下嘴唇松开,指尖落到了皮带扣上:“过来。”
周玥屏息,彻底醒了。喟叹,她真是该死多这句嘴。
承他的意,懂。
四十分钟后,周玥搓着小脸,嘴巴疼得不行,听那人再次浴室洗澡的落水声。
脑子里还在想他说她,款款一张嘴,就这种时候最好用。
拐着弯骂她,平日里嘴太毒,可她明明已经很小心本分了。
这一折腾,一小时过去了,终是把祖宗送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