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将黑布蒙到她的脸上。
山贼撤回手时她明显察觉到那人的手在自己脸上迅速摸了下。
温听澜皱起眉,正要呵斥,嘴巴又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未宣泄出口的话语只能硬生生的又被堵了回去。
她发誓等查清真相,弄清缘由后一定要将这人的手给剁了。
不仅温听澜想,傅明湛更想,因为在他眼睛被遮住之前他恰巧看到那山贼的手故意从温听澜脸上拂过。
从来没有人敢染指他的人,这个山贼他记下了,事情解决后第一件事就是砍掉他的手一泄心头之恨。
傅明湛屏住呼吸,仔细听着周围动静,好似是什么石门开启的‘轰隆!’声。
看来还真的是一条密道。
藏在袖子里的蓝色荷包被他指甲使劲碾开了一条缝隙,他边仔细听着边将药粉沿途洒在路上。
药粉是白色的,也不是太多,只能走几步便洒上一点,这样也能防止被山贼发现端倪。
等到傅明湛数到二十三次的时候,马车终于停了下来,他被人从车上粗暴的拽下来,一路推着往前走。
温听澜等人也是如此,但她身边这个山贼真是胆大包天,竟还敢故意捏她的腰,借着推搡的动作在她后背上来回游走。
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温听澜直接站在原地不走,但那人却蛮横暴力的将她往前面一推,“没让你停不准停,还不快走?”
温听澜死死咬着牙,这笔账,她先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