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大笑,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郭二少爷这话说得有趣!行,既然你来了,那咱们就说道说道 —— 你手下坏我好事,总不能一句误会就揭过吧?我看这样,你让这小子给我当众磕头赔罪,再留下五十两银子,这事就算完了。否则,今天谁也别想走出这武馆!”
熊啸林的话中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周围的武馆弟子也跟着起哄,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发出阵阵叫嚣声。
郭险峰心中怒火中烧,但他强压下情绪,沉声道:“熊馆主,得饶人处且饶人。您何必如此咄咄逼人?五十两银子我可以给,但磕头赔罪,绝无可能。”
“哼!郭二少爷这是在跟我谈条件?” 熊啸林怒极反笑,猛地一脚踢翻身旁的石凳,石凳 “哐当” 一声砸在地上,碎石飞溅。“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上,把他们都拿下!” 随着熊啸林一声令下,上百名武馆弟子如潮水般涌来,棍棒挥舞,带起阵阵风声。
郭险峰带来的手下们迅速围成一圈,将他护在中间。刘安通抽出腰间佩刀,大喝一声:“保护二少爷!” 刀刃出鞘的寒光在暮色中闪烁。
马海凡和郑铁肩也不甘示弱,各自抄起武器,迎向冲来的武馆弟子。一时间,喊杀声、兵器碰撞声在武馆内回荡。
郭险峰躲在众人身后,目光冷静地观察着战局,寻找着救出刘胜的机会。
一名身材魁梧的武馆弟子挥舞着木棒,朝着刘安通狠狠砸下。刘安通侧身躲过,手中长刀顺势一划,在那弟子的手臂上留下一道血痕。
那弟子吃痛,怒吼一声,再次扑上。马海凡则灵活地穿梭在人群中,手中短刀专攻下盘,接连绊倒几名武馆弟子。郑铁肩力大无穷,手中铁棍舞得虎虎生风,所到之处,无人能近。
然而,武馆弟子人数众多,郭险峰这边渐渐落入下风。
一名弟子瞅准机会,从背后偷袭马海凡,一棍重重打在他背上。马海凡闷哼一声,向前踉跄几步,险些摔倒。郭险峰心急如焚,大喊道:“大家撑住!”
就在这时,熊啸林亲自出手,如同一头猛虎般冲向郭险峰。他手中握着一把厚重的开山斧,斧刃泛着森冷的寒光,所过之处,众人纷纷避让。
刘安通见状,立刻舍下对手,挡在郭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