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勋参与其中,届时也可能会被牵连。
见郭险峰和刘贵勋仍在犹豫,章安扑通一声跪地,眼眶泛红:“二少爷,刘兄,我实在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若我被定罪,章家必将颜面扫地,还望二位念在往日情分上,助我一臂之力!”
郭险峰看着章安跪在地上,眼眶泛红、满脸绝望的模样,心中一阵刺痛。他和章安相识已久,往日里一同骑马射箭、吟诗作对,情谊深厚,如今见好友落得这般田地,怎么能忍心。于是,他快步上前,双手稳稳地抓住章安的胳膊,声音坚定且温和:“章安,快起来,咱们一定能找到办法还你清白。”
刘贵勋也走上前,伸手帮郭险峰扶起章安,脸上满是关切:“章安,二少爷说得对。咱们一起想办法,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 扶起章安后,他拍了拍章安的肩膀,试图给予他力量。
郭险峰语气严肃地对章安说:“你的心情我理解,但让管家顶罪绝非良策。这不仅风险巨大,还可能让我们陷入更被动的局面。我们必须从长计议,找到确凿证据,证明你的清白。”
此时,孙陶插嘴说道:“章少爷,请稍安勿躁,二少爷刚安排了贵府管家去调查婢女的事,说不定会从婢女身上找到突破口。”
郭险峰和刘贵勋扶着章安坐到一旁,郭险峰目光如炬,神色坚定:“章安,你再仔细回忆,还有没有遗漏的细节?任何蛛丝马迹,都可能是关键。” 三人围坐,继续商讨应对之策,微弱的烛火在黑暗中摇曳,映照着他们的脸庞。
郭险峰神色凝重,又抛出一个关键问题:“章安,为什么县太爷那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你报了案吗?” 章安连忙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懊恼:“没有,我当时只想息事宁人,便命人将婢女的尸体丢到乱葬岗,并未通知官府。”
郭险峰心中一凛,此事愈发扑朔迷离:没有人报案,县衙是如何得知此事的?他看向刘贵勋,沉声道:“刘兄,你在县衙人脉广,务必向县衙的人打探消息,搞清楚究竟是谁向县衙通报的,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刘贵勋点头应下:“二少爷放心,我明日一早就去办。说不定从这条线索入手,能揪出背后捣鬼的人。”
三人又商议了一阵,见一时没有新的头绪,郭险峰便带着刘贵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