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虽然还有点含糊不清,但是大夫说脸部神经需要慢慢恢复,再打上一个星期的针,就可以出院回家慢慢恢复了。
大伯母过来送了早饭,沈青送她离开的时候,她偷偷的跟沈青说,“你爸昨晚在家门口被人给打了一闷棍,这会在我家跟你奶哭诉呢。”
沈青故作惊讶的问,“咋回事啊?我爸没事吧?”
大伯母神秘兮兮的说,“你爸来的时候脑袋上一个大包,都流血了,听他说半夜才醒的,醒的时候就躺在你们家门口,大晚上的也没人发现,幸亏现在是夏天,要是冬天,人都得冻死。”
“我爸这是又得罪谁了?”沈青若有所思的说,然后疑惑的问,”大伯母,我爸脑袋都流血了那咋不来医院呢?不会被打傻了吧?”
大伯母左右看看确定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才低声说,“听你爸说他醒了一摸身上的钱都没了,我隔着门没听真切,估计是丢了不少钱呢!”
“不少钱?我家不是没钱了吗?他到底丢了多少钱呀?”沈青好奇的问。
“我隐隐约约好像听见说丢了2000多,我也纳闷儿呢,你家不是没钱了吗?哪儿来的2000多块钱呢?我觉得可能是我听错了!”大伯母思索到说完了之后,他怎么都想不到沈中军的钱是卖自己的大学名额拿到的。
“我觉得你也可能听错了,要真是丢了2000多,我爸还不得去报警啊!”沈清肯定的点点头。
大伯母认同的点点头,然后告辞走了。
沈青看着大伯母离开的背影思索,这事儿是不是应该告诉林兰香呢?